粘大头

苏北知名精神病

【副酒】梦

毫无逻辑的短打,看看就行不要去计较有没有故事性

当我试图去描写我心里副酒最香的点但我写不出来又不甘心于是搞了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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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塞•巴登有一个噩梦。 

那梦里满是鲜血和海藻的腥味,海浪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破旧的船体,他不敢仔细去听海浪的声音,因为那中间总是夹杂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惨叫呻吟。 

他逃不出那个梦,即便是药物也无法助他摆脱,到最后他只能求助于酒精。他用辛辣的饮品去冲刷梦中遍地的鲜血,可这也只能支撑一时,当酒精的效力过去,他又不得不睁开双眼面对另一个噩梦。

 他从来都不觉得酒甘醇,这液体对他来说似乎也同噩梦绑定在了一起,他即为这无法被拯救的痛苦而困扰,却又不得不依赖它,背负如此重大罪责的他甚至连死去的资格都没有,他有预感,自己总有一天沉沦的越来越深,直至被那些冤魂卷入深渊。 


黛米•波本没有噩梦。

 她似乎总是笑着的,即使是失去了哥哥,即使酒馆生意变得萧条,她也总相信生活会变的更好。她热爱着生活并且享受着生活,她不介意为你调上一杯可口的酒并且坐下同你聊上一晚上的天。

 天真和热情就是神给她最大的宝藏,这让她可以毫无芥蒂的拥抱任何人,而这拥抱往往真的能慰藉到对方,是对酒的热爱渗入灵魂也让她变成了一杯佳酿吗?她身上的香气总是叫人平静下来,她温柔的眼睛总是能予你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般陈词滥调的安慰从她的口中说出便真的叫人信服。


 何塞•巴登从不敢看她。 

他并非对这个热情的姑娘有不满之情,恰恰相反,几乎是第一次见面,他就对她有了别样的好感,这个女孩就像是他噩梦的另一面,他逃避噩梦的苦药在她的杯中便化身为唇边的精灵。

她如果是梦,那应该是一场美梦,他想,那梦里会有大麦酒的香气,还有微醺酒客的口琴伴着二手钢琴的小曲响起,会有一个人摘下春天第一朵花递给她。

 而他是不配拥有美梦的,深渊里即使照进了一束光,那也只显得深渊之下更加寒冷。 所以他对这个姑娘是避之不及,他生怕她轻盈的笑声会闯进他的噩梦中,然后被那些海浪中的呻吟吞没,他无法忍受任何与她有关的东西被自己的黑暗沾染。


 请不要拥抱我,亲爱的姑娘,你是温暖不了湿冷的海洋的,我最不愿的就是看到你也寒冷起来,快离开这里吧,我会步入深渊,而你会继续笑着生活下去。 

不要同情我,不要为我悲伤,起码我死去的时候,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爱意。


 那么,三二一……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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